教育要为全社会而设计

教育要为全社会而设计，要为训练成对社会作点事的人而设计：教育决不能为挑选少数选手而设计，结果使这些选手光荣显耀，站在众人的头顶上，伸出手来，收受众人的供养。
——《一个中学生的父亲的自杀》，载《叶圣陶集》第12卷，第9页。

在现代义务教育制度出现前的很长的历史时期，教育是为少数人服务的。这种通过教育培养少数的“人上人”的观念，在现代社会仍然有很大的市场。在叶圣陶生活的年代，仍然出现了“在学校毕了业，没有出路的，冻馁难免。幸而有了出路的，做的是虚空不落实甚至剥削别人侵害别人的事。而那些确实对社会尽力作事的，如农夫，如工人，却大部分不曾受过什么学校的’教育’。”也就是说，教育仍然不是真正为全社会设计的，而只是为少数人谋利的，通过层层选拔，培养那些“站在众人的头顶上，伸出手来，收受众人的供养”的尖子。这样的教育，自然是应该彻底改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