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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疫情三年,6亿人陷入极端贫困!印度首富却狂赚1000亿美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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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疫情三年,6亿人陷入极端贫困!印度首富却狂赚1000亿美元

新冠大流行的时代,共存带来财富,而封控则带来贫穷?答案是否定的,这只是在全球大通胀的经济不景气下,产生的错觉。而源头,固然是因为疫情带来的冲击,可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美国那一台不受控制的美联储“全球印钞机”。

事实上,在新冠大流行爆发的三年来,全球到2021年底就有9.1%的人口(约6.3亿人)生活在每日收入不足1.9美元的极端贫困线以下。而仅在2020年,就有9700万人在新冠大流行的元年,重新陷入极端贫困。

然而一边是数以千万计的人们,收入跌到1.9美元以下,同时另一边的美元购买力也在美国开动“直升机洒钱”后,开始飞速缩水,全球迎来两年的大通胀时代——到2022年,美国广义货币供应量的存量自2020年以来,一共增加超过6万亿美元。

美国本身不是商品和原料的主要大宗商品输出国,而是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,大量广义货币的流入市场,直接就推高了全球大宗商品的价格。

自2020年4月以来,到2022年5月上涨了85.31%!

简单来说,就是美国万物腾贵,全球物价同样上涨,只是各国的货币政策不同,有些国家上涨的多,有些国家上涨的少,还有一些国家比较稳定。

收入下降,物价上升,全球的贫困线虽然没有变,但实际陷入贫困的全球人口,远远超过了统计数据。

在世界银行进行的电话调查中发现,在新冠大流行的初期,秘鲁81%的家庭和塞内加尔85%的家庭报告了实际收入损失。低收入国家的极端贫困迅速增加。

总的来说,穷国的脱贫进展倒退了近10年,而中高收入国家的脱贫进展则倒退了五年左右。

穷人穷国甚至富国里的穷人正变得越来越穷。

可根据彭博亿万富翁指数,全球131位亿万富翁的净资产,则在新冠大流行期间,平均增加了一倍多。

截至去年12月27日,世界首富伯纳德·阿尔诺(路易威登首席执行官)的身价为1590 亿美元,较2020年增加了600亿美元左右。

全球富豪榜排名第三的印度首富高塔姆·阿达尼(Gautam Adani) ,他的资产则在过去三年里,从2019年的100亿美元变成了1100 亿美元。

也就是说,阿达尼在短短三年里,狂赚了1000亿美元!

当然也不是没有富人例外,譬如全球著名顶流网红、特斯拉的老板、推特的新东家、SpaceX的“造梦者”以及美国工程院院士埃隆·马斯克则拥有1390亿美元的财富,这较新冠大流行前的,他的财富缩水了超过500 亿美元。

那么,穷人为何因为美元大放水变得越穷,而拥有更多美元资产的富人,却为何在通胀时代,大部分富翁变得更富裕呢?

因为穷人的手里的美元很少,而富人甚至中产手里的美元资产则更多。

穷人的钱,甚至只够买食物吃,通货膨胀带来的影响,更让给他们难以有其他的选择。

而富人和中产中上家庭则不同。

首先是股市繁荣,为大部分有产家庭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增值——新冠大流行开始时,世界各国的央行在美联储释放大量流动性后,不得不采取跟随行动,这是为了避免经济崩溃,从而降低借贷成本并增加货币供应。而自2020年以来,全球主要国家的央行已向全球经济注入超过11万亿美元。

没错,仅美国就提供了这11万亿美元里的超过6万亿美元。

如此既可保护因政府开始实施封锁限制而遭受严重打击的市场经济,同时也能避免被美元在大通胀周期内被收割。

这些干预措施引发了股票、债券和其他金融工具价值的飙升。

根据咨询公司对5000家公司股票表现的分析,在疫情爆发一年后,资本市场的规模,增长了14万亿美元,其中集中在高新技术、电动汽车和半导体领域的25家公司占到了新增市场份额的40%。

但资产价格的上涨,并没有经济生产伴随的同步增长——经济生产的规模当然有增加,但和资本的上涨幅度并不匹配,也就是不平衡,通胀带来的后果不再是优大于弊。

需要强调的是,世界经济的发展通常是在通胀环境之中的,这就是所谓的“良性通胀”——资产规模的膨胀和经济生产相匹配。

简而言之钱更多了,但物资同样更多了。

而资产和生产不匹配膨胀带来的后果,就是钱不值钱了。而富人和中产更有钱了,但穷人更穷了,尤其是在没有普惠金融的国度——因为这些国家的穷人,并没有足够的钱去开设股票账户,自然没法享受到这一波股票红利。

当然,收割是难以避免的,但美元通胀-通缩的周期循环之中,通常来说通胀是“共赢”,只是有人赢得多,有人赢得少,纯粹的“输家”只是没有资产可供增值的穷人。

譬如,在美国通货大膨胀后,美国从中产阶级到富人,都涌入房地产,通过购买房子来保值——美国房地产因此繁荣,全美房产中位数节节高升,有房一族喜笑颜开。

可代价却是,穷人不得不承受了房租的同步高涨,甚至租金的涨幅还高过了房价。

因为许多有房一族将房产在高位卖出,准备在房价降温后再重新抄底买房,一进一出赚取美金,这些人的涌入租房市场,则进一步导致了美国租金中位数的高涨。

再譬如,一部分富人在本国房地产缺乏保值的环境下,还会涌入一些利率低的国家购买房产,即“国际热钱涌入”——这其中的典型就是韩国。

2021年韩国首尔公寓的平均价格高达12.1亿韩元,而在2016年首尔公寓的平均价格才只6.07亿韩元。

韩国房市的火热,则不仅当地的穷人在承受房租的高涨,当地的中产也只能望房兴叹,最终要么降低买方的期望房型,要么就只能持币继续观望,要么就只能选择离开首尔,去房价相对低一些的城市安家。

“结果是,在这个新冠大流行时期里,亿万富翁的财富出现了自有记录以来的最大增幅。”美国乐施会经济司法部主任纳比尔·艾哈迈德如此向媒体说道。

乐施会在去年5月发布了一份《“从痛苦中”获利》的报告,报告指出全球的亿万富翁的资产,在疫情的24个月内的增长规模,与过去23年内富翁们的资产增长一样多。

而在新冠大流行的三年里,每30小时就有100万人,因为新冠大流行带来的病痛和高涨的物价、通胀环境而被推入极端贫困——与此同时,全球经济也在催生一位新的亿万富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