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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投入换高回报的时代结束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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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投入换高回报的时代结束了

只要盯住巨头在做什么、追赶什么,就能描绘制药行业风起云涌、潮涨潮落的晴雨表。

过去一年,2022年制药业务收入全球排名前10的大药企砍掉的管线超过50项。今年一季度,砍管线潮还在继续。

Biotech砍管线、裁员,是为了活下去,而这些不差钱的跨国大药企,动起手来,更是一点儿不含糊。

或因为技术不成熟、难成药,或由于竞争格局变化、战略失误,当然,最根本的还是因为,环境发生了变化,宏观经济压力、政策调整……

由于占据资金、商业化各项优势,大药企往往采取广撒网式管线布局,而当它们集体砍管线、终止合作、裁员,或许意味着它们笃定,过去那个高投入换高回报,大开大合的时代结束了。

01 汹涌的砍管线潮

跨国大药企们都在精简管线,收缩战线。

随着2022年报的公布,大药企在与投资者的电话会议上披露了其产品线的变化。过去一年,2022年制药业务收入全球排名前10的大药企砍掉的管线超过50项。

整体来看,被砍掉的管线大多处于早期临床阶段,但也有处于三期临床的管线被抛弃,比如,赛诺菲暂停BTK抑制剂托莱布替尼治疗多发性硬化症和重症肌无力的三期临床,艾伯维、强生、罗氏也终止了多个后期项目,其中,罗氏、赛诺菲因此损失颇大。

比如罗氏。根据财报,2022年其资产减值超31美元,涉及12款主要产品,其中最大的一笔是抗癌药物Gavreto减值7.26亿美元,

去年四季度,罗氏对其后期项目进行了一次“大扫除”,正式取消了ipatasertib和阿比特龙联合治疗方案,该方案曾处于用于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一线治疗的3期试验;三个PD-L1抑制剂Tecentrig组合、失败的阿尔茨海默病候选药物gantenerumab和特发性肺纤维化药物。

汹涌的砍管线潮,还在继续。

在最新公布的2023年一季报中,诺华、渤健、武田、辉瑞、罗氏、辉瑞和阿斯利康等药企的主题仍是降本增效。

在2023年一季度对研发项目进行全面审查之后,诺华决定“去伪存真”,终止继续开发管线中10%的非核心项目。

赛诺菲也报告了管线调整,包括结束BTK抑制剂atuzabrutinib 的开发,停止Dupixent的过敏性真菌性鼻炎和无鼻息肉的慢性鼻窦炎两个项目,抗TNFa/IL-6纳米抗体正在根据效益/风险评估而被削减。

渤健则对研发管线进行较大范围调整,暂停多项卒中相关研究、重新集中于基因治疗以推进基础技术研究。其在一季报中表示,为了节约研发费用将终止BIIB093(注射用格列本脲)用于治疗大脑半球大面积脑梗死的三期研究,以及用于治疗外伤性脑损伤的二期研究。

艾伯维终止了囊性纤维化和TNFα ADC药物ABBV-154的开发,前者2期临床失败,后者则是由于临床收益与风险不匹配。

除了上述管线,前几年肿瘤免疫的热闹光景不再,如今成了“重灾区”。2022年四季度至今,包括BMS、罗氏、吉利德、艾伯维在内的大药企砍掉了40项免疫肿瘤管线。

在肿瘤领域占据优势的BMS,砍掉的项目最多,包括两个CTLA-4项目、STING激动剂以及一项CAR-T疗法I期试验。收益缓慢,是BMS进行削减的最核心原因。

罗氏则砍掉了三个PD-L1抑制剂Tecentriq3期试验,分别是用于一线转移性尿路上皮癌(Tecentrig + chemo)、二线非小细胞肺癌(Tecentriq +Cabometyx)和二线her2阳性、PD-L1阳性转移性乳腺癌(Tecentriq +Kadcyla)。

收缩管线的同时,大药企也上演了一波“退货潮”。

比如,强生终止与IPSC领域先驱Fate公司的合作;礼来将信迪利单抗的权益退还给信达生物;赛诺菲将SHP-2抑制剂RMC-4630的全球权利归还给Revolution;BMS在支付6.5亿美元后,将IL-12融合蛋白DF6002的所有权利归还给Dragonfly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