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情况如下:很久以来,科学家们就发现HIV-1病毒的RNA结构有些不一样。在其启动子区域,有着三个连续的鸟嘌呤核苷(G),且都可以成为转录的起始位点。这样一来,HIV的基因组就会产生三种不同的转录产物,开头分别带有1个、2个、以及3个鸟嘌呤核苷(下称1G、2G和3G,其中1G和3G占90%,为绝大多数)。
很久以来,科学家们就发现HIV-1病毒的RNA结构有些不一样。在其启动子区域,有着三个连续的鸟嘌呤核苷(G),且都可以成为转录的起始位点。这样一来,HIV的基因组就会产生三种不同的转录产物,开头分别带有1个、2个、以及3个鸟嘌呤核苷(下称1G、2G和3G,其中1G和3G占90%,为绝大多数)。
有意思的是,这些转录产物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。科学家们发现,1G转录产物在体外会形成双聚体,也会被选择性地包入新形成的病毒,成为病毒的基因组RNA(gRNA)。而2G和3G转录产物则会行使mRNA的功能,指导蛋白质的合成。
为何区区1-2个核苷的差异,就会给HIV的遗传物质带来迥然不同的命运呢?为了回答这个问题,科学家们使用人类中常见的HIV-1毒株,取其最初的368个核苷,感染实验所采用的细胞系。研究发现,这些细胞中只存在1G和3G的转录产物,且1G产物主要存在于新生成的病毒中,而3G产物则主要留存于细胞之中。此外,1G产物更倾向形成二聚体。这些结果表明实验的条件中,HIV-1毒株最初的300多个核苷对gRNA与mRNA的选择,和之前的报道具有一致性,具有参考价值。
随后,利用多种分析RNA结构的技术,研究人员们找到了这两种转录产物表现出不同命运的原因——对于1G转录产物来说,其RNA会形成二聚的“多发卡”(dimeric multihairpin)结构,让真核起始因子4E(eIF4E)无法识别RNA的5’ 帽端,从而无法启动翻译的过程。
与之相反,3G转录产物则采用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构象,其5’ 帽端也更容易被触及,启动后续的翻译进程。研究人员们指出,区区几个核苷的改变,就会通过G-C碱基对的形成,给整个长达9kb的病毒RNA结构带来巨大的改变。
“几十年来,科学家们就知道HIV的RNA存在两种不同的结构,但他们不知道什么调控了两者之间的平衡,”本研究的第一作者Joshua Brown博士说道:“我们的研究发现一个单核苷就能产生巨大的影响。这对于理解HIV如何运作,是范式上的改变。”
研究人员们指出,这可能会给艾滋病的治疗带来巨大变革。理论上说,如果我们能开发出一种药物,把HIV-1病毒的转录产物“锁定”在某一个特殊的结构上,要么让病毒失去gRNA,要么让病毒失去mRNA,就有可能阻止病毒的进一步感染。
作者们也在论文最后指出,过去的一项泛基因组的研究发现,哺乳动物的启动子里,不乏类似的”双转录启动位点”。未来,我们值得对这些调控转录的位点做进一步的研究,这可能让我们对RNA的功能产生更深的理解。
本文文章转载自新浪新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