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培养出“小莫扎特”,就在很多孩子睡午觉时,北京一所钢琴学校里,800多名孩子正在勤奋练琴。其中一些学生只有3岁。不过在认字读书之前,他们已能读懂乐谱了。一名老师说,现在让孩子学习钢琴的目的是尽快培养出他们的节奏感和乐感,年龄越小越好(如图),因为“时间就是金钱”。钢琴课每节约合70欧元的收费并不便宜,但对中国中产父母而言,为子女投资这笔钱花得值。目前,该校钢琴课表已排满,预约要等两三个月。另一名老师说,中国人觉得钢琴是一种高雅乐器,很多家长希望能为孩子积累“文化资本”。
在中国,有4000万学徒被钢琴热情所征服,这个数字是世界其他地方钢琴学习者总数的4倍。钢琴已成为中国各种盛事的主角,比如用钢琴演奏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、为大桥通车剪彩等。
中国的钢琴制造商们也在努力工作为“小莫扎特”们提供合适的乐器。在“中国钢琴之乡”浙江洛舍,当地弹琴的人很少,但几乎人人都在制造钢琴。这里最老的钢琴企业也只有40年历史,可很多人都转行制造钢琴了。某钢琴厂年产5000架,产品销往各地公立音乐学院、私立音乐学校或私人家庭。厂长潘先生说,就像中国人喜欢买豪华轿车一样,他们卖得最好的钢琴也比欧美钢琴要大一号。该厂的中级钢琴售价约2500欧元。潘表示,尽管中国产钢琴质量目前还没有雅马哈等国际品牌那么高,但他们有信心不断进步并赶超。
回到北京,刚起床的穆征还穿着睡衣,但已经准备好开始3小时的钢琴练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