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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清明至今,中科院和工程院的已故又添了35个名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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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清明至今,中科院和工程院的已故又添了35个名字

  又是一年清明时,梨花风起寄哀思。去年清明至今,中科院和工程院的已故院士名单上,又添了35个名字。他们把毕生精力献给了党领导的科技事业,斯人已逝,幽思长存。面对这些离我们而去的国之栋梁,我们以文字遥寄英灵。

  一年来故去的35位院士中,彭士禄对党的感情非同寻常。1925年,他出生于广东省海丰县,是无产阶级革命家、我国早期农民运动领袖彭湃之子,年幼时,父母相继为革命牺牲。4岁那年,他便成了孤儿。

  为了躲避国民党的“斩草除根”,彭士禄过起了姓百家姓、吃百家饭、穿百家衣的生活,两次被国民党抓进监狱,一度靠乞讨度日。直到1940年,周恩来托人辗转找到他,并把他送到革命圣地延安。

  1945年,彭士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1951年,他经组织推荐考核前往苏联学习。

  20世纪50年代末,学成回国的彭士禄被安排在原子能所工作,主攻核动力。从此,他便与核事业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
  彭士禄被誉为我国核动力领域的开拓者和“垦荒牛”,他主持设计建造了我国第一座核潜艇陆上模式堆,参与成功研制第一艘核潜艇、引进第一座百万千瓦级核电站大亚湾核电站,组织自主设计建造第一座大型商用秦山二期核电站,为中国核动力的研究设计建造做了开创性的工作。

  他曾在自述中这样写道:“如活着能热爱祖国、忠于祖国,为祖国的富强而献身,足矣!”

  很多院士都怀有这种对党忠诚、爱国奉献的家国情怀。

  一年来逝去的35位院士,多数都是中国共产党党员。有两位院士在《入党志愿书》中表明的在党领导下科技报国的决心,让人印象深刻,他们是童秉纲和王绶琯。

  在1978年递交的《入党志愿书》中,童秉纲写道:正是本着对党的信仰和威信,近三十年来,虽几经风雨,遍历坎坷,我对党的信仰不动摇,始终激励自己勤奋学习,积极工作,希望有益于党和人民的事业。1979年,王绶琯在《入党志愿书》中写道:在党的十一大,把实现我国四个现代化写进党章,在五届人大,科学大会,党向我们发出了向科学进军的号召,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,我感到极大的鼓舞和鞭策,我决心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,来报答党对我们的期望。

  可以说,党领导的科技事业取得的历史性成就,凝结着广大院士的心血和汗水。

  一年来逝世的35位院士中,戴元本、冯端、王绶琯和沈善炯是最早当选院士的。

  戴元本主要从事量子场论和粒子物理理论方面的研究,在奇异位势和非定域位势的瑞奇极点理论、层子模型研究等方面取得一系列重要成果;

  冯端主要从事凝聚态物理研究,是我国晶体缺陷研究的先驱之一,在激光晶体聚片多畴、纳米调制结构和金属超晶格等方面取得了独创性成果;

  王绶琯曾长期主持我国天文学总体发展,领导研制中国首台射电天文望远镜等重要观测设备,联合提议建设国家“九五”重大科学工程——郭守敬望远镜(LAMOST);

  沈善炯专长探索共生固氮菌与宿主植物间相互作用的遗传学关系,在固氮遗传方面的成就为国际所公认,为奠定中国近代分子遗传学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。

  他们于1980年当选学部委员。这一年,距离上一次中科院学部委员增选已经过去了23年。上一次增选还是1957年。改革开放后,中科院又重新启动了学部委员增选工作。1980年11月,中科院学部增选283名学部委员。

  “繁霜尽是心头血,洒向千峰秋叶丹。”两院院士是国家的财富、人民的骄傲、民族的光荣。

  一年来逝世的35位院士,多已到耄耋之年。

  百岁院士两位:李东英、沈善炯;

  “90后”院士19位:张乾二、童秉纲、曾毅、曹楚南、戴元本、刘若庄、保铮、冯端、王绶琯、程镕时、周毓麟、谢毓元、郁铭芳、肖碧莲、文伏波、陈灏珠、侯锋、沈忠厚、彭士禄;

  “80后”院士12位:李吉均、陈定昌、张新时、张俐娜、金展鹏、周又元、陈肇元、许其凤、郑守仁、李冠兴、邹德慈、李京文;

  令人痛惜的是还有两位“60后”院士过早地辞别了中国科技界,一位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万卫星,另一位是中国工程院院士王玉普。

  他们将自己的一生倾注于党领导的科技事业,或取得原创成果,或突破核心技术,或解决重大问题……他们是共和国科技的脊梁,我们永远怀念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