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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甜透露最初拿到《司藤》剧本时差一点放弃演司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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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甜透露最初拿到《司藤》剧本时差一点放弃演司藤

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
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
2017年播出的电视剧《大唐荣耀》让景甜收获了演技上的认可。
2017年播出的电视剧《大唐荣耀》让景甜收获了演技上的认可。
《司藤》中,景甜与张彬彬上演了一场奇幻爱情故事
《司藤》中,景甜与张彬彬上演了一场奇幻爱情故事
《司藤》中景甜有不少旗袍造型
《司藤》中景甜有不少旗袍造型

  原标题:景甜[微博]:人生短暂 不如随心而为不留遗憾

  优酷定制剧《司藤》正在热播中,截至目前豆瓣评分7.8。剧中,景甜饰演外星生物转化成的苅族“司藤”小姐,与张彬彬[微博]饰演的秦放,上演了一场奇幻爱情故事。景甜也将司藤聪明、傲娇、高冷的特质展现得恰到好处。

  不过,在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,景甜却透露,拿到《司藤》的剧本时,曾想过临阵脱逃,她担心自己无法胜任这一角色,但最终还是勇敢走出了“舒适圈”。

  而在《司藤》之前,有近一年半的时间,景甜处于“半停工”状态,她形容那是自己这几年来最任性的一次决定,感情上的挫败、生活上的变故,让她试着放缓脚步,思考生活的本真,“人生既然短暂,还是想过得随心一些。”

  “按唇杀”拍两次只为一束光

  某天晚饭后,景甜拿到了《司藤》的剧本,这一看就看到了第二天天亮。“我很惊讶会有这样一个人物设定,立刻就去看了原著。”她很快被“司藤”所吸引,伴随而来的还有担心自己与司藤性格完全不同的那份忐忑,“原著小说有很多书迷,我怕自己无法塑造出大家心目中的司藤”。

  这之后,景甜见到了导演李木戈,也让她开始有了一些自信。“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交流,他会找到一个人物基调,然后再带我去接近司藤,那个过程有点‘魂穿’司藤的感觉。”

  《司藤》前几集的戏份是在云南的香格里拉拍摄的,刚到拍摄地,导演就让景甜锻炼定力——坐在那里稳住自己,有时景甜转下头,导演都会提醒她:你怎么转头了?“突破了我以前的表演习惯,包括打破一些概念。”景甜说。

  在导演的带领下,景甜也开始琢磨司藤的气质和感觉,尤其是眼神、说话的方式和走路姿态。

  李木戈导演也会给景甜在形态举止上提很多具体的要求,比如司藤(景甜饰)复活后随秦放(张彬彬饰)回到民宿,一进门她便立刻脱掉鞋和毛衣,双手搭在胸前说:我要沐浴。这一连串的动作必须做到行云流水。

  为了让景甜塑造出最接近司藤的状态,整个剧组都在努力。

  采访中,她提到了大家之前讨论很多的那场“按唇杀”,为了追求自然光和灯光的配合,那场戏前后拍了两次。拍摄地点在香格里拉的普达措公园,海拔4000多米。“第一次晚了七八分钟,错过了最好的光源,导演决定一个星期后,整个剧组再重新回去拍一次。”所以设备都要重新进驻,“包括女主角复活的那场戏。负责灯光的赵老师已经七十多岁了,但为了配合剧情属性,经常会在现场反复调试,就为了找到最美的那束光。”

    旗袍里面偷穿打底衣

  司藤造型上一个很大的特点,就是爱穿旗袍。

  旗袍对一个人的气质和身材要求都极高,网友感慨景甜的身材保持得太好,驾驭起旗袍来完全没有负担。谁知,景甜却说,穿旗袍这件事儿和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出入,比想象中的难度要大,最大的困难就是:太冷了!

  剧中,司藤复活的那场戏是在普达措公园一个很深的山坳里拍摄的,所有机器都需要剧组里的男生用肩扛的方式运输,演员也要穿着登山鞋,戴着爬山专用的手套,面朝土坡倒退着爬下去。光是过程就已经很狼狈了,下去之后还要走很远,剧中的旗袍都是很珍贵的,都是工作人员捧着带下去的,景甜到了拍摄地点后,再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小帐篷里换上戏服。

  导演李木戈原计划想在下雪时拍摄这场戏,但最终还是作罢了,即便如此,日常的山谷中也是常年积雪。在这样的气候下,景甜穿着单薄的旗袍,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。“大家看着很唯美的画面,很冷静的样子,其实都是咬着后槽牙拍完的。”

  最初,景甜还在旗袍里穿了几层打底衣,但都被导演发现后要求脱掉。“导演说,司藤穿旗袍不是这样的,不能臃肿。”景甜只能每天靠不停地吃东西、吃肉来补充热量,但每次导演看到她吃肉又会无情地让工作人员端走。

  “而且好几件衣服真的是‘锁喉’,包括大家看到的一件有点儿像皮质的旗袍,站着穿还好,一坐下,就感觉有一个人勒着我的脖子一样。”

  只有喜欢才能享受苦中作乐

  新京报:这几年你的生日、春节,几乎都是在剧组度过的,“景甜为了表演很拼”成了很多人对你的既定印象,大家不理解的是,你用这么拼吗?

  景甜:其实,我自己感觉还好,有几次可能也是凑巧。我们这个行业,台前幕后,大家工作强度都是很大的,压力也很大。而且随着年龄的变化,我觉得工作就是要做自己喜欢的,拍戏就拍自己心动的,这个时候也许别人会觉得好累、好苦,但如果我喜欢,就会很享受这种苦中作乐的状态。

  新京报:这些年,外界围绕你的讨论从未停止,这也成为处于这个圈子里的每个人都要承受的一种外在压力。此前,你在某档节目中回复网友吐槽,似乎对这些非议看得很开?

  景甜:我早就不会在意这些了,不会因为某一位网友的评价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和节奏。说实话,年轻的时候在乎过,但现在需要我顾及的事情太多了,每天忙着生活、照顾父母。转变的过程还是挺快的,因为事实会告诉你,无论有什么样的评价和意见,自己的日子总要过下去,还是需要去努力。当然,不是说不听取意见,意见分两种,一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给出的意见,能让你进步,这种肯定要听。还有一种,完全没有客观评价,无论你做什么,就是不喜欢你,自己分辨一下就好了。

  新京报:能否分享一件最近对你影响很大的事。

  景甜: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对我打击特别大,就是赵英俊[微博]老师去世的消息。我们是在一档综艺真人秀里认识的,他是个特别开朗幽默、有智慧的人,我们经常一起聊天,他总叫我“大美甜”,他挺爱发朋友圈的,感觉前几天还在预测票房、讨论电影,结果说没就没了。我心里还是很难接受的,觉得人生短暂,还是张弛有度吧。

    A演员这份职业让人分裂

  2017年,景甜主演的电视剧《大唐荣耀》热播,她也凭借剧中广平王妃珍珠一角获得了演技上的认可。而当下《司藤》刚一播出,“景甜气质”“景甜好适合司藤”等话题就登上了热搜,还获得很多原著粉的支持。

  1988年出生的景甜,今年33岁,采访中的她并不避讳年龄,也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短板,“如果我在四五年前,读到这个剧本,表演出来的效果肯定和现在不一样。不得不说,那个时候(的我)塑造人物就是不够立体。”

  小时候,看到影视剧中的反派角色,景甜总会觉得这个人、这件事坏得很极致了,但现在她会站在对方的角度,感受每个人的不同立场。这几年,生活的历练和情感上的过往,也赋予了景甜身为演员此前所不具备的人生积淀。“我不敢说,现在的我有多成熟,但确实长大了。”

  对于演技方面的成长,景甜不否认有开窍这么一说,只不过这并不是发生在某一个时刻或某一部戏、某一个角色上。“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生活和情感经历更丰富后,对角色的理解就会更有深度。只有你真正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,才会知道原来是这样的。真正绝望过,才知道那种情绪是什么感受。”

  她曾听某位前辈说过:当一个演员站在片场,现场的灯光、气氛,哪怕是温度,都会影响到他的心情或情绪。她很赞同,演员的感受真的很重要,“你也说不上来,但那一刻你的感受力就是最强的。”有时是在片场,有时则是在做准备工作的时候,“剧本吃得有多透,直接体现在每一场戏的情绪是不是准确上。”

  表演对景甜而言,始终是份永无止境的工作,但同样也是个时常让她处于“分裂”状态的工作,“演员的职业病就是刚刚还在难过地痛哭,立刻又去想自己是怎么哭的,是哪个点触动了我。”

  B一年半没拍戏学会人生要义

  2018年7月,拍完电视剧《一场遇见爱情的旅行》后,景甜将近一年半没再演戏,“我是觉得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,只有调整好自己,在工作上才能做得更好。”另一方面,确实没有遇到能打动她的作品,“我不想因为要给粉丝或观众所谓的什么交代,去浪费自己的激情。”

  正是在那段时间里,景甜经历了感情上的变故,打击颇大,随后到来的2020年,疫情又让全世界进入停摆。回忆彼时,她坦言那两三年,变化无常,随时都有一些事情出乎她的意料,“人生既然短暂,还是想过得随心一些”,她也试图去懂得很多人生要义,“这一趟生命挺不容易的,多做一些真正热爱的事儿,以后老了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。”

  她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去做的。景甜说自己这两年最任性的事,可能就是没把工作安排得特别满,而且推掉了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工作,“身边的工作人员会劝我,比如这个真人秀对你有好处,会有怎样的曝光度,但我总想,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。”虽然会在一起探讨,但如今她更愿意坚持自己的观点,“我不太会去背负过多的劝说或是被左右。当然,我也觉得只有我真心喜欢的,才能做得更好。”

  就在采访前的两天,景甜还和经纪人聊起,最初拿到《司藤》剧本时,虽然很喜欢,但差一点儿就放弃了,“每个人都会有舒适圈,可能另外一种角色对我来说更好驾驭。”但,她最终还是选择跳出舒适圈,这也源于她对演员这个职业的热爱。

  C面对感情百分之百付出

  景甜是个典型的西北女孩,“所谓的典型,可能就是在感情上挺纯粹的那种,遇到就是百分之百地付出,爱情如是,友情如是。”

  她也听到或见过一些90后年轻人,面对感情时有所顾忌、小心翼翼,担心自己是付出比较多的一方,觉得容易受伤害。“我不喜欢畏首畏尾,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,不过因为毫无保留,受伤的几率也会大。”

  无论年龄的变化还是曾经的经历,都没能让景甜改变态度,“受伤了,自愈了,下次还是全身心地去付出。改变了,那就不是我了。”

  也许是从小学习舞蹈的经历,让景甜懂得要比同龄人付出更多的汗水和努力,才能面对更加残酷的竞争局面。她庆幸自己并未因此变得封闭,反而现在更不喜欢较真儿,她渴望过一个快乐的人生,并用“紧迫”形容自己30岁之前的人生,压力或来自老师、父母,或来自于从事的职业,“所以我希望以后能更从容地去工作。”